第二章。 (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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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著那美麗的一瞬。為什麽不許願呢?因為我知道,許願,只是為自己夢想,希望所找的一個寄托,一個奮鬥的目標。
我又擔心美人了,竟然中午從醫院回來之後,就心神無主的。
拿出手機,撥打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。
聽到了對方熟悉的聲音之後,我才叫了一聲。
“精市……”頭輕輕枕在秋千的靠背上,身後的靠墊,傳來暖暖的溫度,竟然,讓心中找到了一絲安慰。
“我睡不著,我給你唱歌好不好?”竟然找不到打電話的一個理由,真是失敗啊。
聽到對方允許的單音節,才唱出聲音來。靜靜地,哼出那可愛的旋律。快節奏,似乎成為一種填補空虛的寄托。
清澈而毫無雜念,最後的尾音,停止了。又是同樣的靜寂,和今天白天時的一樣。
“小暖姐,你今天問我,如果,要做手術的話,成功率又不高的話,我會不會去做。是不是?”他溫柔的聲音,此時卻鏗鏘有力,像一個個我必須謹記的字符,刻在大腦深處。“我會害怕,不過,如果要我放棄網球來成就這種懦弱,我寧願去試著克服它。即使,成功率並不高。我相信,你們,和他們,都會陪在我身旁的,不是嗎?”他突然輕笑起來,讓一絲緊張的氣息變得活躍起來。
一陣風,刮走了地下的落葉,刮丟了我心中的凝重,刮響了美人窗口的鳶紫色的,如同他發色一樣的貝殼風鈴。
深吸一口氣,淡淡吐出。猶如鏡湖般平靜。“那,我一定會,作為一個姐姐的存在,守在你身邊,給你一堵最堅強的後盾!如果你怕了,我的肩膀,時刻為你準備。我的雙手,時刻等你握緊。”
靜靜地,合上電話。
吶~老天,你說,美人會好好的,很堅強的,熬過這一關,對吧!……嘴角帶著一抹欣慰的微笑,沈沈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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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暖姐,也許,我真的沒有那樣的堅強……”站在病房內的盥洗室裏,對著鏡子,望著眼前的植物——四處可見的仙人掌,落寞的吐出。
窗前,床前,盥洗室裏,房間門口,許許多多的仙人掌。
你是想告訴我它的寓意——堅強,還是,在躲避著什麽?
病房中,只留下了他一個人。他手裏捧著泠然送來的馬克杯,倒了杯溫水,輕輕抿了一口,放下杯子。坐到病床上,脫下鞋,鉆進被子裏,漸漸的合上雙眼。
☆★☆★☆ ★☆★☆★ ☆★☆★☆ ★☆★☆★ ☆★☆★☆ ★☆★☆★
翌日,正午。
門內,是喧囂的一片。
“部長,你終於醒了!嚇我們一大跳哦!!”某只還是吹著泡泡糖,撲到美人病床前,欣喜的拉著他的手,感嘆著。
“真是太松懈了!”皇帝還是拽拽帽子,站在病床後的一側。(拽拽帽子好像是龍馬的動作吧?!)“幸村,我聽說,末梢神經炎是要做手術。”皇帝走近床邊,床頭櫃上的矢車菊開的觸目驚心,綻紫色如同男孩的發眸一般的顏色。
美人的臉很蒼白,“是啊,雖然爸媽不說,但是,從他們的各種表現,也隱約能體會。但小暖姐好像提前給了我一些心理準備呢。”他突然笑了,笑弄的望著眼前的矢車菊,手不住向上,生硬的拽下了那片已經發爛的將要墜下的花瓣。矢車菊的花蕊像母體一般,盡力的保護著這個即將掉落的‘子女’,可是,它終究是敵不過命運,殘酷的,命運……
“部長,加油啊!”小豬突然上前握住了美人的手。“我們都等著你回來,等著你在賽場上馳騁!所以,不許倒下。我們說好的,這是我們的約定。”小豬眼中含著清淚,語氣堅定。直到最後,那委屈的語氣終於暴露無疑。
美人閉上雙眸,靜靜聆聽風鈴的清音。“好,我知道。”他靠在床上,被子仍舊搭在腿上。
靜了,屋內的人靜著。屋外的女孩,靜了。一語不發,捂著嘴,流下一滴——胭脂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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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妲己,褒姒傾國傾城。自古紅顏多禍水,你——雪野泠然也不例外。”這是母親出國之前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。
可是,她現在,已經舍不得了……真的,不忍心……她,被自己挖的陷阱,深深地陷了進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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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中的我,竟莫名的覺得一陣揪心。
閉著眼,我循著記憶,奏著那首曾經練了好幾個月的旋律。
少年,是啊,即使不熟悉,我也可以感覺到,他們就是那群少年。
驕傲,執著,把網球當成夢想。
真希望你們能,一直遵循自己的夢想,一直前途無量……
男孩鉆紫的發,帶著溫柔的卷發,隨風搖曳。飄逸的如同深海中一次溫柔的漣漪,一圈一圈,回蕩著海妖的旋律,優雅,迷人。他的眼睛好美,很美,淡淡的紫,粼粼的波,好似浸透清水的紫水晶,清透中又帶著誘惑人心的神秘。他的皮膚很白,仿佛是經過了牛奶的洗禮,白皙的找不到半點瑕疵。他的唇,若櫻花。他的眉,勝細柳。一顰一笑,傾國傾城。
風,撩起紫色的頭發,一下一下,輕輕飄著。
醫院的草坪上,席地而坐的少年們,靜靜地,聆聽著。恍惚中,他們似乎能感受到他用音樂給他們描述著回憶。
男孩的音樂,出塵,悅耳,一點一滴,沁入自己的心扉,註入一股一股的暖流,揭起他們曾經的記憶。
第一次拿起網球拍的他,第一次感到悸動的瞬間。揮拍,擊球,夾著汗水的微笑……一幕幕,一段段,築起他們此時的驕傲,不容置疑。他們不妥協,不放棄,他們的細胞,叫囂著對勝利的渴望。
音停,風止。熏衣草的味道,淡淡的味道。
夜,已深。
作者有話要說:
chapter 49
呆呆的望著窗外,綠蔭為嬌嫩的小花遮蔽太陽,小花為綠蔭綻放自己的最美麗。
“鈴……”下課鈴響了。
繼續履行我自己的使命,神游。
“暖,我們去網球部吧,今天的工作會滿多的呢。”轉到青學以後的好朋友夏(大家都知道的。)拍拍我的肩膀,說道。
“是啊,暖暖快來吧。”同桌的周助熊熊也站在門口叫我。
趕緊回神,收拾著書包。“哦,好。”我笑笑,“稍微等我下,不然你們先去吧,我一會兒就到。”看著桌子上淩亂的物品,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“那好吧,你一定要快一點哦。”夏她頭疼的望著我一桌子的書、本、筆。
“好啊~”我一直都是忙裏偷閑的那個,身為網球部經理好久了,我好像很少送水和毛巾,只有幾次是我很好心的把水搬到了訓練場,然後他們誰渴了誰就拿。好像我的本職工作,一直就是和正選們比賽。都是那個死冰山!咬牙。不過,夏好像就辛苦很多,又要做我不做的工作,又要幫隊員洗衣服,還要幫正選做訓練表,真是辛苦。
話說,由於轉校的緣故,就推遲了一年,現在成了國中部二年的學生。不過也沒關系啦,誰叫自己早上了一年學。可是,在櫻蘭已經上過第二次的初二了,這是第三次了!
還有,沐美、南汐、芷藍你們真的太不夠意思了吧!!!一個個的陸續出國,不會就但是要報覆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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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暖,我爸爸要我去英國,可能在30歲之前會回來的。你要是想我了,你就到英國來吧,機票自費。”←葉滬南汐。
“小淩~~~~我和小藍一起去巴黎玩哪~~我們可能這輩子會回來的~~”←伊藤沐美。
“吶~小暖。我去巴黎咯,沐美死纏爛打,非要一起去,所以,我也不介意多帶一個人。你要是想來的話,提前說一聲哦,我去接你。”←伊集院芷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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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意思,有點晚了。”我不好意思的笑笑,走進隊伍。
“淩暖,下次不許遲到。”冰山正經八百的說著。
“嗨!~”冰山大人……
“全體正式隊員繞操場跑10圈,非正式隊員7圈,經理和候補3圈。”冰山發話了。
“是。”
看著你們一個個個猙獰的表情,還以為一年以來你們都適應了呢。
“吶,夏,怎麽了?”只見夏有點為難的望著我。
“暖,我那個了。”她有點痛苦的捂著腹部。
“yes sir~我明白了。”我走到冰山那裏。“吶~部長,夏不舒服。”
“哪裏不舒服?”
有些不好意思。“就是,那種問題。”
“什麽問題,說。”
真是的,你好意思聽我還不好意思說呢。“……唔,生理問題。”
“?”臉上掛上不明的神色。
算了,直白的挑明。“就是來**了。”
“去休息。”他的臉上似乎鍍上了一層緋紅。
我想夏做了一個手勢,便開始跑步。
“周助熊熊,累不累?”我有些疲憊的跑道周助熊熊身邊。
“還好,不是很累的。”周助熊熊的臉上掛著微笑。
“為什麽我會很累……”我象征似的揮了把汗。
“暖暖,今天和我打一場吧。”周助熊熊面露腹黑之笑。
“嗨……”果然那天不應該和夏打一場……要不是那樣,也就不用天天和一個正式隊員打練習賽了。結果就被夏連勸帶威脅的從音樂社全全跳槽到網球部來了。說好聽的,現在是網球部經理、陪練兼指導。說得不好聽,現在我就是他們的全職保姆。
我早早跑完,站回我的位置。
看著大家一圈一圈的跑著,真是辛苦啊。
“怎麽樣,夏,還難受麽?”我遞給她一杯熱姜湯。再扛上一箱礦泉水,準備送到訓練場。
她委婉的笑著,揮了揮手中的紙杯。“謝謝啦,還好吧,呆一會兒就好多了。一會兒太忙的時候我會去幫忙的。”
“沒關系啦,好好休息吧。畢竟,這樣的話,我們的「P計劃」也很好實行。”我笑著,拿起一箱礦泉水,離開。
“真是個……”錢奴……
把水搬到網球場的一邊,帶上發帶,拿起「魅惑」,走向周助熊熊的網球場。
“暖暖還真是辛苦啊~~~”周助熊熊,你不至於笑的那麽high吧……
“知道我辛苦還要折騰我……”我翻個白眼,做好熱身活動。
“你發球。”我把球打向周助熊熊。
“青學不二周助——植之冢淩暖。一局定勝負,不二發球。”
“那暖暖,我就不客氣了~”他微笑,開始發球。“要上咯!”他輕呵一聲,上來先是發了一個普通發球。
回球很容易,就這樣,我們從一開始的觀測對方便成了開始各自的攻擊。
前兩局,我們各自拿下了發球局。
“第三局,不二發球。”大石在上面,做著自己的責任。
周助的手中拿著黃色小球,手指微微旋轉。
這是……
“啪!”小球飛了過來。到了我的面前,一直在左閃右閃,讓人摸不清正路歧路。
彈地發球。我閉上眼睛,靜觀其變。來了!我睜來眼,“啪!”把這球打回。
這次,又是什麽?
消失的發球麽……
我用耳朵細細的去聽,靈敏的聽覺,成了我最大的優勢。
“植之冢,0——15。”輕易拿下一分。
“不二,2——4。”
好吧,這次,就是……“月銜!”輕笑,看著對面的大爆炸。
“啊!怎麽會這樣。”站在一旁觀戰的小桃子驚呼。
“好厲害!!”英二也感嘆,“下次表姐要和我打!~~”
“植之冢,45——15。”
好了,最後一擊。“隔海相望。”運用了巧勁兒,讓自己的動作看似沒有動過一般。
“GAME,植之冢勝,比數6——3。”
呵呵,終於結束了啊……好累哦……
我哈著腰,拖著「魅惑」,終於走到了休息的座椅上。我蜷縮的坐著,把頭深深地埋進膝蓋。慢慢恢覆著自己的體力。
“小暖,好厲害!”小夏不知什麽時候跑了過來。“喏,不二學長的,全部保留。”她遞給我由「P計劃」所得的成果。
“謝謝……”我無力的接過,拿起身旁的葡萄汁,打開,慢慢讓甜蜜的滋味流入口腔。
“還好吧。”剛剛看似很累的周助熊熊現在也恢覆了,坐到我的身旁。“暖暖很厲害喲!~”他微笑。
“還好……”我怨念的看著他,將那雙紫眸淡淡的水霧化。“為什麽冰山會讓我當陪練,你要知道,你們都很強的,我好累啊……”
“好啦好啦,乖哦~~這樣不是也是一種鍛煉嗎?”周助熊熊笨拙的將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。“暖暖不哭哦。”
“我沒有哭啦,只是……我在怨念……”揉揉眼睛,只是水霧而已。不過,我喜歡這樣的安全。
“……”估計周助熊熊是囧了。
良久,“吶~周助~”我從他肩上起身,坐直身體,直直的望著他笑瞇瞇的眼睛。忽然的嚴肅,讓他也有些不適應。
“恩?”周助熊熊笑著望著我。
“吶,周助熊熊……”到冬天了,樹上的最後一片落葉終於即將褪盡,它們在努力的維持著自己與樹幹的關系,可是最後還是無力的脫落。像孩子不舍得離開自己的母親了一般,樹上的其他落葉像再傷心的哭泣一般,追隨著。
“周助熊熊,我喜歡上你了。”緋紅飄過臉頰,別過臉,無視正在口袋裏的瘋狂震動的手機。心裏“咚咚”的跳著,期待著他的答案。哪怕……
周助熊熊並未說話,只是瞪大了那雙冰藍的眸子,呆呆的望著我。眼神裏有絲欣喜,有絲驚訝,有絲猶豫,有絲落寞。
“好吧,如果不回答我的話,那我就去接電話了。”拿出手機,沖他強笑著。是因為綾的關系吧……我輕笑,總歸,綾的分量還是比我重啊……不是早就知道結果了嗎?邁開快要僵硬的腿,慢慢離開那個溫馨的地方。
果然吶,沒有想象中不舍的牽制。
停下腳步,微微回頭。“後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,9點鐘,六弦路的彼岸薔。”輕擡腳步,這,是最後的希望……
“後天是綾的生日,我沒辦法去赴約。”周助熊熊回給我的,卻是一句比寒冬更加冰冷的冰刀,深深的刺進我的心裏。同一天生日麽……
呵呵,我果然不耐寒啊~自嘲的笑笑,心裏卻是無盡的苦澀。
果然吶,我真是太擡高自己了。死死咬著嘴唇,仰起頭,努力的不讓眼淚流出來。
開始小跑起來,直到跑出網球場,跑出教學樓,跑出青學。
“暖暖……”仍停留在原地的周助熊熊,深深呢喃。“真的對不起吶,因為,我不能……真的,我不能傷害了綾,又傷害了你。這樣的我,不配和你在一起,這樣的我,只會給你增加負擔……你一定……能找到比我更愛你的人……我會……默默的祝福你……暖暖……對不起……”殊不知,自己,才是對方最想得到的。
靜靜地,潔白的雪花一片片飄落,落到我的臉上、身上。不知怎的,我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冷,是因為,心,已經冷了嗎?
“摩西摩西……”拿出手機,有些失望,情緒正處於低潮。
“小暖!~~~”對方是熟悉的聲音。
“光和馨吶~有事麽?”我反問。
“吶吶~小暖怎麽知道是我們?~”那邊還是熟悉的腔調。
“因為只有你們兩個會用二重唱與我通話!- -|||”不禁抹汗。
“小暖不要傷心咯~~”他們笑道。
“你們怎麽知道……?”話還沒有問完,只見一大簇玫瑰花淩空出現在我面前。
“誒?!”蠻驚訝的,這是……
“小暖!~情人節快樂!~~”光和馨從花的後面走了出來。他們穿著棉衣,圍著圍巾,手中捧一大簇玫瑰花。
“謝謝~不過,明天才是情人節啊。”我笑著接過花,笑盈盈的給了兩人一個擁抱。
“明天啊……”他倆望著天,“在櫻蘭裏,那麽多喜歡我們的人,我們一定會出不來的,所以,在第一時間,先來給小暖送花。”馨沖我笑著,為我整理著跑亂的圍巾。
呆呆的望著馨,眼角,不斷疊出眼淚。
“真好啊……為什麽……我喜歡的不是你呢……馨。”我悲傷的低下頭,輕輕靠近馨的懷裏。“明明知道周助有了綾,還去傻傻的向他告白,我真是自取其辱啊……我明明知道,周助熊熊對我的,只是那麽單純的感覺,為什麽,我還要去喜歡上他!……”我的淚,慢慢的流下。剛剛的堅強,在一瞬間,全部崩潰。一步步,想去接近那溫暖,可是,心靈告訴自己,對馨,只是一種親人至上,戀人未滿的感覺。
“小暖……”如果真的那麽悲傷的話,還不如試著,來愛我……
粉質的雪花,不知何時開始,慢慢變大,是天空也在哭泣嗎?
漫天大雪下,女孩手中拿著玫瑰花,頭埋在男孩的懷裏,肩膀微微顫抖著。
而男孩,只是摟著她,把他對她的愛,全部深藏在心裏。
另一個男孩,只是站在他們身邊,靜靜地望著他們,望著在弟弟懷裏哭泣的,那從小,快樂的精靈。
送走了光和馨,帶著一雙紅紅的眼睛,跑回還沒有結束活動的網球部。
“抱歉,部長。”我沖冰山深深鞠躬。“我知道接下來要怎麽做,我會去跑圈。”話音未落,腳下便開始行動。
“等等……不二已經替你請過假了……”冰山的話,在未說出口時,已經被我的背影回絕了。
我一圈圈的拼命地跑著,殊不知已經跑了多少圈。把悲傷和可悲化成動力,腳下機械的跑著。
“暖暖,夠了!你幹嘛要這樣!我已經替你請過假了!”周助熊熊沖上來拉著我的手,咆哮道。我倆呆呆的站在原地。
“周助熊熊……”眼睛裏的淚還沒有幹,用一雙淚眼怔怔的望著周助熊熊。“你知道麽……等待……也許並不容易;傷害……卻輕而易舉。”我扭過頭,不去看他。“你的綾,對你真的好重要啊……”我輕笑,“我真的不想去替代她,更不想超越她在你心中的位置。可是,我就是忍不住,向你袒露自己的心聲。你對我的拒絕,全是以綾為由,我想,你們,真的是很相配的。綾在第一天見面的時候,就對我說過了「我是綾,周助的綾」。當時我就應該明白,沒有作出任何反駁的你,就很直接的證明了你們的關系。而我,真是太傻了……所以,你就當今天我是胡言亂語吧,我真的……”閉上眼睛,止住淚水。“我會試著,把視線轉移……”我會試著……忘了你……
撤出自己被周助熊熊拽住的手臂,狠狠的跑開。
女孩在漫天大雪中狂奔著,鵝毛般的大雪,狠狠的落在她拼命向前的身體上,毫不留情面。
男孩呆呆的望著,那抹傷心的背影。為什麽?她要忘了自己,呵呵,不是自己希望的嗎?為什麽……心像撕裂一般……好痛……好痛……
同樣的傷心,同樣的女孩,不同的男孩,做出了不同的舉動。但女孩的心裏,為何只容得下後者一人?……
難道,註定,這美好的初戀,只能畫上悲傷的句號?!
作者有話要說:
chapter 50
情人節的午休,變得異常熱鬧。
“不二學長,請你收下我的巧克力!~~”
“菊丸前輩,這是我的心意!~~”
“不二前輩……”
“不二學長……”
“不二同學……”
“菊丸同學……”
“不二同學……”
“菊丸前輩……”
“菊丸同學……”
……諸如此類,一直在耳邊回蕩。
坐在周助熊熊身旁的我,慢慢的看著桌上的巧克力堆成一座小山。
“真是受歡迎啊……”輕輕呢喃,便望向窗外。外面風很大,似乎那樹幹都在搖動。
突然,前方的樹上出現了幾抹熟悉的身影。定睛一看,哇塞,你們玩什麽啊!無語的我頭上冒出N多黑線,拿出早上別人送的巧克力,‘哢哧’就是一口。
“哥哥!你怎麽來了?還有崇。”嘴裏渾然不清,望著眼前的光邦,還有身旁拿著一個塑料袋一臉平靜的崇,問道。
他忽的松了一口氣,坐到了樹幹上。“嘛嘛~~櫻蘭的女孩子太厲害了,家裏的車一輛一輛把巧克力運走,結果還是不夠。又突然想起了昨天小暖你在櫃子裏哭了一整天,不吃不喝的,想你肯定餓了。所以,我和崇就……”光邦對著手指,一臉無辜的望著我。
“就翹課跑來了?!”我無語望天,“櫻蘭在神奈川啊!!你們真是的,跑那麽遠。我們這邊有飯的。還有,你們怎麽進來的?!”我望著兩人,嘴裏的問句像連彈炮一樣‘突突突’的問個不停,好像我們十年八年沒有見過一樣。不是就這樣進來的吧!!雖然你們功夫很好,但是,你們能不能低調一點啊!!!
“剛剛門口的大叔不讓我們進來,所以,我和崇就這樣進來了。”他指了指腳下光禿禿的樹幹,一臉單純。
額……我暈……還有,我知道你小子很可愛,但是,別在我面前裝可愛!“不過,先進來吧,那樣也不是回事啊……”我將窗子打開了一小點,作勢讓他們進來。
“周助~情人節快樂哦!~~”一個嬌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。
身體,忽的有點僵。
“吶~小暖你怎麽了?!”窗外的光邦站起身,在我前面晃了晃手。
我扯出一抹微笑。“沒事,”我接過塑料袋,呆呆的坐在墻邊,似乎忘記了,自己剛剛要做什麽。
“謝謝。”周助熊熊的聲音響在頭頂上。
“植之冢學姐你也在這裏啊,真巧啊,和周助是同桌啊!~”她嬌笑。她的笑容,在我看來,卻是一種極大的諷刺。
“真是巧啊。”我莞爾。
“我真是傻,居然為了你哭了那麽久。早就該放手的,不是嗎……”聲音小小的,只能讓自己聽到。站起身,拿過我的椅子,踏到窗臺上,手上扶著窗棱,縱身一躍。
我輕快地踏出窗外,身體矯捷的跳到光邦身處的那棵樹幹上。拉起光邦和崇的手臂,‘跟我走。’我給了他們一個眼神。
“啊!植之冢同學跳出去了!!”
“天哪天哪,會不會有事!!”
……
“暖暖!”有點詫異的聲音響在身後。
停住腳步,轉頭,呆望他,心裏,似乎在期盼著什麽。
“很危險的,小心一點。”周助熊熊還是一臉微笑。
周助熊熊,你的微笑有了一絲的瑕疵呢……輕巧轉身,跳下樹。我還真的以為,會有什麽呢……
“暖暖……”站在綾身旁的周助熊熊看著某暖剛剛跳走的方向,輕輕喚起那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名詞。
坐在噴泉邊上,在二月,這溫度,還真是冷啊。
打了個寒戰,看著正吃巧克力的光邦,搶過他的巧克力,繼續吃。
一口一口,都相當的用力。
看我一口口咬著巧克力的光邦,吞吞口水。之後舉過手機,上面有著一條短信。“小暖,光和馨說也要來哦。”光邦躲在崇身後,有點膽戰心驚的看著一臉怏怏的我。
哦。
我點點頭,無視所有學姐學長的眼光,繼續吭哧吭哧的啃著巧克力。
怎麽現在的巧克力能做的那麽難吃!順手扔掉。(是你心情不爽吧……)
‘撲通’。那快巧克力被我無情的拋棄到了噴泉中。
擺弄著青學那套像菜青蟲一樣顏色的女生制服……
算了,不玩了,真無聊……
成群的烏鴉飛過……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實在無聊啊!
毅然站起身,走到崇身後,彎下腰。1……2……3……4……5……6……無聊的數著他的頭發。(咚!……)
“小暖!你沒發燒吧?”光邦一臉擔心的望著我,而崇,也是非常無語、無奈的望著我。
13歲的我,難道,我的初戀,就這樣,結束了?我抓耳撓腮的在一邊抓狂中。
一個人走到學校的操場邊,呈‘大’字形橫躺在落水泛濫的‘四季如春’草坪上,把光邦和崇兩人晾在了噴泉邊。
閉上雙眼,果然,二月中旬還是很冷啊。縮縮脖子,忽的,一個黑影把我僅限的一點陽光遮蓋。
餵!誰啊,這麽缺少道德,簡稱缺德!不知道大冬天的擋著別人曬太陽是很可恥的嗎!! =皿= 凸
恩?怎麽還沒動靜!
睜開眼睛,用我那鋥亮鋥亮的眼睛望著眼前的龐然大物,哇塞!whai is it?!
一個紅黃棕橙……總之是暖色系的熱氣球從天而降。哇……用一只手擋在眉梢上,嘴巴張得像個鴨蛋。坐起身,到底是誰有這樣的閑情雅致來放熱氣球……用手往下一甩,幾滴汗水順勢流下。(也可能是剛剛沾到臉上的露水。)
熱氣球緩緩的降落了。
唉……無視他。
‘咚’的一聲倒在草坪上,繼續閉目養神。想著這幾天的種種,真是一段不美好的回憶吶。
不一會兒,竟覺得周圍的空氣變壓抑了。可能是錯覺吧……
良久……
不,這不是錯覺!驚訝的睜開雙眼,竟發現眼頭頂的熱氣球居然迫降了,而且,迫降的著陸地點,好像是……我的所在地!
熱氣球近在咫尺,媽媽,快來救我啊!
我看著眼前的熱氣球竟傻傻的發楞,一臉傻呆呆的表情,真是十分不華麗。(餵餵!別再裝嫩了,趕緊的吧,不然你就要被熱氣球壓死了!)
好吧,言歸正傳。咱該冷靜時就冷靜,該裝嫩時就裝嫩,這是潛規則。
忽,深吸一口氣。“哈!”大喝一聲,一個飛踢,已經落到腦袋上面的熱氣球飛了出去,客死他鄉。
驀然,靜了。
“哇!小暖,你要謀殺你的親夫啊!不過不至於連我也帶上吧……”耳熟的聲音,有些戲謔。
只見光好不容易從被踢飛的熱氣球中爬了出來,撣撣身上的土,揉揉腦袋,順便拽出了正窩在裏面的馨。
“到底是誰要謀殺誰啊!你們居然把熱氣球往我身上壓,你兩找死啊!!%¥……%¥&¥@*¥&*!?&#¥¥@……”我暴怒。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!嗚嗚……汪汪汪汪!!!(……原來女兒你是只dog啊。- -)
光和馨在原地一臉歉意。“雖然我們知道小暖你從小功夫就和HONEY前輩不相上下,但是,也不用這麽狠吧……真是的……果然不能惹到鏡夜前輩。不就是搶了他的錢買了個熱氣球飛過來嗎,至於怨氣這麽深嗎?難怪我們會出安全事故……”他倆在原地自編,自導,自演中。
我狂汗……- -|||好像出了‘安全事故’也是被我踢出去了吧……
我歪頭疑惑,“為什麽不能惹鳳鏡夜?”明明那個小子很容易欺負的,嘻嘻嘻。
光和馨瞪大眼睛,一副要把我活吃了的樣子。“小暖你居然不知道!鏡夜前輩可是AB型誒……AB型!!”他倆湊得很近,那副誇張的表情讓人忍俊不禁。
“誒……是這樣啊。”我把手戳在臉頰上,露出一副單純的表情。
之後只見光和馨露出一種‘孩子,你終於開竅了’的安詳態。
我踱步走到他們面前,拉起他倆的手,很溫柔,很親昵的眨著眼,看著從小的玩伴。“難道,你們,不知道,我也是AB型血的嗎?”我死死的拽住他倆的手,就是不放開。一步步的再逼近,嘴角的弧度越發加深。最終,構成一個見習小惡魔的微笑。
看著他倆臉上那種恐怖的表情,我臉上漾出一種‘我很滿意’的滿足態。
下午了,鬧也鬧了,玩也玩了。我也把光邦,崇,光和馨送到了校門口。並多次囑咐了他們以後不用特地翹課來青學看我。
“小暖,那我們就先走了!~~”光邦還是很開心的,手中拿著青學女生送的無數巧克力,滿足的冒小花。
額……這些狼女還真是花心啊……
我無奈的撫額,“恩,以後真的不用來了,懂了,哥哥?”我像個老婆子一樣有一次的問著。
他擺著手,示意已經明白了。
“好吧,再見。”
我轉身回到校園中,與不知為何在這裏的周助熊熊擦肩未過。“誒?周助熊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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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擔心美人了,竟然中午從醫院回來之後,就心神無主的。
拿出手機,撥打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。
聽到了對方熟悉的聲音之後,我才叫了一聲。
“精市……”頭輕輕枕在秋千的靠背上,身後的靠墊,傳來暖暖的溫度,竟然,讓心中找到了一絲安慰。
“我睡不著,我給你唱歌好不好?”竟然找不到打電話的一個理由,真是失敗啊。
聽到對方允許的單音節,才唱出聲音來。靜靜地,哼出那可愛的旋律。快節奏,似乎成為一種填補空虛的寄托。
清澈而毫無雜念,最後的尾音,停止了。又是同樣的靜寂,和今天白天時的一樣。
“小暖姐,你今天問我,如果,要做手術的話,成功率又不高的話,我會不會去做。是不是?”他溫柔的聲音,此時卻鏗鏘有力,像一個個我必須謹記的字符,刻在大腦深處。“我會害怕,不過,如果要我放棄網球來成就這種懦弱,我寧願去試著克服它。即使,成功率並不高。我相信,你們,和他們,都會陪在我身旁的,不是嗎?”他突然輕笑起來,讓一絲緊張的氣息變得活躍起來。
一陣風,刮走了地下的落葉,刮丟了我心中的凝重,刮響了美人窗口的鳶紫色的,如同他發色一樣的貝殼風鈴。
深吸一口氣,淡淡吐出。猶如鏡湖般平靜。“那,我一定會,作為一個姐姐的存在,守在你身邊,給你一堵最堅強的後盾!如果你怕了,我的肩膀,時刻為你準備。我的雙手,時刻等你握緊。”
靜靜地,合上電話。
吶~老天,你說,美人會好好的,很堅強的,熬過這一關,對吧!……嘴角帶著一抹欣慰的微笑,沈沈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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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暖姐,也許,我真的沒有那樣的堅強……”站在病房內的盥洗室裏,對著鏡子,望著眼前的植物——四處可見的仙人掌,落寞的吐出。
窗前,床前,盥洗室裏,房間門口,許許多多的仙人掌。
你是想告訴我它的寓意——堅強,還是,在躲避著什麽?
病房中,只留下了他一個人。他手裏捧著泠然送來的馬克杯,倒了杯溫水,輕輕抿了一口,放下杯子。坐到病床上,脫下鞋,鉆進被子裏,漸漸的合上雙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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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正午。
門內,是喧囂的一片。
“部長,你終於醒了!嚇我們一大跳哦!!”某只還是吹著泡泡糖,撲到美人病床前,欣喜的拉著他的手,感嘆著。
“真是太松懈了!”皇帝還是拽拽帽子,站在病床後的一側。(拽拽帽子好像是龍馬的動作吧?!)“幸村,我聽說,末梢神經炎是要做手術。”皇帝走近床邊,床頭櫃上的矢車菊開的觸目驚心,綻紫色如同男孩的發眸一般的顏色。
美人的臉很蒼白,“是啊,雖然爸媽不說,但是,從他們的各種表現,也隱約能體會。但小暖姐好像提前給了我一些心理準備呢。”他突然笑了,笑弄的望著眼前的矢車菊,手不住向上,生硬的拽下了那片已經發爛的將要墜下的花瓣。矢車菊的花蕊像母體一般,盡力的保護著這個即將掉落的‘子女’,可是,它終究是敵不過命運,殘酷的,命運……
“部長,加油啊!”小豬突然上前握住了美人的手。“我們都等著你回來,等著你在賽場上馳騁!所以,不許倒下。我們說好的,這是我們的約定。”小豬眼中含著清淚,語氣堅定。直到最後,那委屈的語氣終於暴露無疑。
美人閉上雙眸,靜靜聆聽風鈴的清音。“好,我知道。”他靠在床上,被子仍舊搭在腿上。
靜了,屋內的人靜著。屋外的女孩,靜了。一語不發,捂著嘴,流下一滴——胭脂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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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妲己,褒姒傾國傾城。自古紅顏多禍水,你——雪野泠然也不例外。”這是母親出國之前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。
可是,她現在,已經舍不得了……真的,不忍心……她,被自己挖的陷阱,深深地陷了進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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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中的我,竟莫名的覺得一陣揪心。
閉著眼,我循著記憶,奏著那首曾經練了好幾個月的旋律。
少年,是啊,即使不熟悉,我也可以感覺到,他們就是那群少年。
驕傲,執著,把網球當成夢想。
真希望你們能,一直遵循自己的夢想,一直前途無量……
男孩鉆紫的發,帶著溫柔的卷發,隨風搖曳。飄逸的如同深海中一次溫柔的漣漪,一圈一圈,回蕩著海妖的旋律,優雅,迷人。他的眼睛好美,很美,淡淡的紫,粼粼的波,好似浸透清水的紫水晶,清透中又帶著誘惑人心的神秘。他的皮膚很白,仿佛是經過了牛奶的洗禮,白皙的找不到半點瑕疵。他的唇,若櫻花。他的眉,勝細柳。一顰一笑,傾國傾城。
風,撩起紫色的頭發,一下一下,輕輕飄著。
醫院的草坪上,席地而坐的少年們,靜靜地,聆聽著。恍惚中,他們似乎能感受到他用音樂給他們描述著回憶。
男孩的音樂,出塵,悅耳,一點一滴,沁入自己的心扉,註入一股一股的暖流,揭起他們曾經的記憶。
第一次拿起網球拍的他,第一次感到悸動的瞬間。揮拍,擊球,夾著汗水的微笑……一幕幕,一段段,築起他們此時的驕傲,不容置疑。他們不妥協,不放棄,他們的細胞,叫囂著對勝利的渴望。
音停,風止。熏衣草的味道,淡淡的味道。
夜,已深。
作者有話要說:
chapter 49
呆呆的望著窗外,綠蔭為嬌嫩的小花遮蔽太陽,小花為綠蔭綻放自己的最美麗。
“鈴……”下課鈴響了。
繼續履行我自己的使命,神游。
“暖,我們去網球部吧,今天的工作會滿多的呢。”轉到青學以後的好朋友夏(大家都知道的。)拍拍我的肩膀,說道。
“是啊,暖暖快來吧。”同桌的周助熊熊也站在門口叫我。
趕緊回神,收拾著書包。“哦,好。”我笑笑,“稍微等我下,不然你們先去吧,我一會兒就到。”看著桌子上淩亂的物品,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“那好吧,你一定要快一點哦。”夏她頭疼的望著我一桌子的書、本、筆。
“好啊~”我一直都是忙裏偷閑的那個,身為網球部經理好久了,我好像很少送水和毛巾,只有幾次是我很好心的把水搬到了訓練場,然後他們誰渴了誰就拿。好像我的本職工作,一直就是和正選們比賽。都是那個死冰山!咬牙。不過,夏好像就辛苦很多,又要做我不做的工作,又要幫隊員洗衣服,還要幫正選做訓練表,真是辛苦。
話說,由於轉校的緣故,就推遲了一年,現在成了國中部二年的學生。不過也沒關系啦,誰叫自己早上了一年學。可是,在櫻蘭已經上過第二次的初二了,這是第三次了!
還有,沐美、南汐、芷藍你們真的太不夠意思了吧!!!一個個的陸續出國,不會就但是要報覆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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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暖,我爸爸要我去英國,可能在30歲之前會回來的。你要是想我了,你就到英國來吧,機票自費。”←葉滬南汐。
“小淩~~~~我和小藍一起去巴黎玩哪~~我們可能這輩子會回來的~~”←伊藤沐美。
“吶~小暖。我去巴黎咯,沐美死纏爛打,非要一起去,所以,我也不介意多帶一個人。你要是想來的話,提前說一聲哦,我去接你。”←伊集院芷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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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意思,有點晚了。”我不好意思的笑笑,走進隊伍。
“淩暖,下次不許遲到。”冰山正經八百的說著。
“嗨!~”冰山大人……
“全體正式隊員繞操場跑10圈,非正式隊員7圈,經理和候補3圈。”冰山發話了。
“是。”
看著你們一個個個猙獰的表情,還以為一年以來你們都適應了呢。
“吶,夏,怎麽了?”只見夏有點為難的望著我。
“暖,我那個了。”她有點痛苦的捂著腹部。
“yes sir~我明白了。”我走到冰山那裏。“吶~部長,夏不舒服。”
“哪裏不舒服?”
有些不好意思。“就是,那種問題。”
“什麽問題,說。”
真是的,你好意思聽我還不好意思說呢。“……唔,生理問題。”
“?”臉上掛上不明的神色。
算了,直白的挑明。“就是來**了。”
“去休息。”他的臉上似乎鍍上了一層緋紅。
我想夏做了一個手勢,便開始跑步。
“周助熊熊,累不累?”我有些疲憊的跑道周助熊熊身邊。
“還好,不是很累的。”周助熊熊的臉上掛著微笑。
“為什麽我會很累……”我象征似的揮了把汗。
“暖暖,今天和我打一場吧。”周助熊熊面露腹黑之笑。
“嗨……”果然那天不應該和夏打一場……要不是那樣,也就不用天天和一個正式隊員打練習賽了。結果就被夏連勸帶威脅的從音樂社全全跳槽到網球部來了。說好聽的,現在是網球部經理、陪練兼指導。說得不好聽,現在我就是他們的全職保姆。
我早早跑完,站回我的位置。
看著大家一圈一圈的跑著,真是辛苦啊。
“怎麽樣,夏,還難受麽?”我遞給她一杯熱姜湯。再扛上一箱礦泉水,準備送到訓練場。
她委婉的笑著,揮了揮手中的紙杯。“謝謝啦,還好吧,呆一會兒就好多了。一會兒太忙的時候我會去幫忙的。”
“沒關系啦,好好休息吧。畢竟,這樣的話,我們的「P計劃」也很好實行。”我笑著,拿起一箱礦泉水,離開。
“真是個……”錢奴……
把水搬到網球場的一邊,帶上發帶,拿起「魅惑」,走向周助熊熊的網球場。
“暖暖還真是辛苦啊~~~”周助熊熊,你不至於笑的那麽high吧……
“知道我辛苦還要折騰我……”我翻個白眼,做好熱身活動。
“你發球。”我把球打向周助熊熊。
“青學不二周助——植之冢淩暖。一局定勝負,不二發球。”
“那暖暖,我就不客氣了~”他微笑,開始發球。“要上咯!”他輕呵一聲,上來先是發了一個普通發球。
回球很容易,就這樣,我們從一開始的觀測對方便成了開始各自的攻擊。
前兩局,我們各自拿下了發球局。
“第三局,不二發球。”大石在上面,做著自己的責任。
周助的手中拿著黃色小球,手指微微旋轉。
這是……
“啪!”小球飛了過來。到了我的面前,一直在左閃右閃,讓人摸不清正路歧路。
彈地發球。我閉上眼睛,靜觀其變。來了!我睜來眼,“啪!”把這球打回。
這次,又是什麽?
消失的發球麽……
我用耳朵細細的去聽,靈敏的聽覺,成了我最大的優勢。
“植之冢,0——15。”輕易拿下一分。
“不二,2——4。”
好吧,這次,就是……“月銜!”輕笑,看著對面的大爆炸。
“啊!怎麽會這樣。”站在一旁觀戰的小桃子驚呼。
“好厲害!!”英二也感嘆,“下次表姐要和我打!~~”
“植之冢,45——15。”
好了,最後一擊。“隔海相望。”運用了巧勁兒,讓自己的動作看似沒有動過一般。
“GAME,植之冢勝,比數6——3。”
呵呵,終於結束了啊……好累哦……
我哈著腰,拖著「魅惑」,終於走到了休息的座椅上。我蜷縮的坐著,把頭深深地埋進膝蓋。慢慢恢覆著自己的體力。
“小暖,好厲害!”小夏不知什麽時候跑了過來。“喏,不二學長的,全部保留。”她遞給我由「P計劃」所得的成果。
“謝謝……”我無力的接過,拿起身旁的葡萄汁,打開,慢慢讓甜蜜的滋味流入口腔。
“還好吧。”剛剛看似很累的周助熊熊現在也恢覆了,坐到我的身旁。“暖暖很厲害喲!~”他微笑。
“還好……”我怨念的看著他,將那雙紫眸淡淡的水霧化。“為什麽冰山會讓我當陪練,你要知道,你們都很強的,我好累啊……”
“好啦好啦,乖哦~~這樣不是也是一種鍛煉嗎?”周助熊熊笨拙的將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。“暖暖不哭哦。”
“我沒有哭啦,只是……我在怨念……”揉揉眼睛,只是水霧而已。不過,我喜歡這樣的安全。
“……”估計周助熊熊是囧了。
良久,“吶~周助~”我從他肩上起身,坐直身體,直直的望著他笑瞇瞇的眼睛。忽然的嚴肅,讓他也有些不適應。
“恩?”周助熊熊笑著望著我。
“吶,周助熊熊……”到冬天了,樹上的最後一片落葉終於即將褪盡,它們在努力的維持著自己與樹幹的關系,可是最後還是無力的脫落。像孩子不舍得離開自己的母親了一般,樹上的其他落葉像再傷心的哭泣一般,追隨著。
“周助熊熊,我喜歡上你了。”緋紅飄過臉頰,別過臉,無視正在口袋裏的瘋狂震動的手機。心裏“咚咚”的跳著,期待著他的答案。哪怕……
周助熊熊並未說話,只是瞪大了那雙冰藍的眸子,呆呆的望著我。眼神裏有絲欣喜,有絲驚訝,有絲猶豫,有絲落寞。
“好吧,如果不回答我的話,那我就去接電話了。”拿出手機,沖他強笑著。是因為綾的關系吧……我輕笑,總歸,綾的分量還是比我重啊……不是早就知道結果了嗎?邁開快要僵硬的腿,慢慢離開那個溫馨的地方。
果然吶,沒有想象中不舍的牽制。
停下腳步,微微回頭。“後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,9點鐘,六弦路的彼岸薔。”輕擡腳步,這,是最後的希望……
“後天是綾的生日,我沒辦法去赴約。”周助熊熊回給我的,卻是一句比寒冬更加冰冷的冰刀,深深的刺進我的心裏。同一天生日麽……
呵呵,我果然不耐寒啊~自嘲的笑笑,心裏卻是無盡的苦澀。
果然吶,我真是太擡高自己了。死死咬著嘴唇,仰起頭,努力的不讓眼淚流出來。
開始小跑起來,直到跑出網球場,跑出教學樓,跑出青學。
“暖暖……”仍停留在原地的周助熊熊,深深呢喃。“真的對不起吶,因為,我不能……真的,我不能傷害了綾,又傷害了你。這樣的我,不配和你在一起,這樣的我,只會給你增加負擔……你一定……能找到比我更愛你的人……我會……默默的祝福你……暖暖……對不起……”殊不知,自己,才是對方最想得到的。
靜靜地,潔白的雪花一片片飄落,落到我的臉上、身上。不知怎的,我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冷,是因為,心,已經冷了嗎?
“摩西摩西……”拿出手機,有些失望,情緒正處於低潮。
“小暖!~~~”對方是熟悉的聲音。
“光和馨吶~有事麽?”我反問。
“吶吶~小暖怎麽知道是我們?~”那邊還是熟悉的腔調。
“因為只有你們兩個會用二重唱與我通話!- -|||”不禁抹汗。
“小暖不要傷心咯~~”他們笑道。
“你們怎麽知道……?”話還沒有問完,只見一大簇玫瑰花淩空出現在我面前。
“誒?!”蠻驚訝的,這是……
“小暖!~情人節快樂!~~”光和馨從花的後面走了出來。他們穿著棉衣,圍著圍巾,手中捧一大簇玫瑰花。
“謝謝~不過,明天才是情人節啊。”我笑著接過花,笑盈盈的給了兩人一個擁抱。
“明天啊……”他倆望著天,“在櫻蘭裏,那麽多喜歡我們的人,我們一定會出不來的,所以,在第一時間,先來給小暖送花。”馨沖我笑著,為我整理著跑亂的圍巾。
呆呆的望著馨,眼角,不斷疊出眼淚。
“真好啊……為什麽……我喜歡的不是你呢……馨。”我悲傷的低下頭,輕輕靠近馨的懷裏。“明明知道周助有了綾,還去傻傻的向他告白,我真是自取其辱啊……我明明知道,周助熊熊對我的,只是那麽單純的感覺,為什麽,我還要去喜歡上他!……”我的淚,慢慢的流下。剛剛的堅強,在一瞬間,全部崩潰。一步步,想去接近那溫暖,可是,心靈告訴自己,對馨,只是一種親人至上,戀人未滿的感覺。
“小暖……”如果真的那麽悲傷的話,還不如試著,來愛我……
粉質的雪花,不知何時開始,慢慢變大,是天空也在哭泣嗎?
漫天大雪下,女孩手中拿著玫瑰花,頭埋在男孩的懷裏,肩膀微微顫抖著。
而男孩,只是摟著她,把他對她的愛,全部深藏在心裏。
另一個男孩,只是站在他們身邊,靜靜地望著他們,望著在弟弟懷裏哭泣的,那從小,快樂的精靈。
送走了光和馨,帶著一雙紅紅的眼睛,跑回還沒有結束活動的網球部。
“抱歉,部長。”我沖冰山深深鞠躬。“我知道接下來要怎麽做,我會去跑圈。”話音未落,腳下便開始行動。
“等等……不二已經替你請過假了……”冰山的話,在未說出口時,已經被我的背影回絕了。
我一圈圈的拼命地跑著,殊不知已經跑了多少圈。把悲傷和可悲化成動力,腳下機械的跑著。
“暖暖,夠了!你幹嘛要這樣!我已經替你請過假了!”周助熊熊沖上來拉著我的手,咆哮道。我倆呆呆的站在原地。
“周助熊熊……”眼睛裏的淚還沒有幹,用一雙淚眼怔怔的望著周助熊熊。“你知道麽……等待……也許並不容易;傷害……卻輕而易舉。”我扭過頭,不去看他。“你的綾,對你真的好重要啊……”我輕笑,“我真的不想去替代她,更不想超越她在你心中的位置。可是,我就是忍不住,向你袒露自己的心聲。你對我的拒絕,全是以綾為由,我想,你們,真的是很相配的。綾在第一天見面的時候,就對我說過了「我是綾,周助的綾」。當時我就應該明白,沒有作出任何反駁的你,就很直接的證明了你們的關系。而我,真是太傻了……所以,你就當今天我是胡言亂語吧,我真的……”閉上眼睛,止住淚水。“我會試著,把視線轉移……”我會試著……忘了你……
撤出自己被周助熊熊拽住的手臂,狠狠的跑開。
女孩在漫天大雪中狂奔著,鵝毛般的大雪,狠狠的落在她拼命向前的身體上,毫不留情面。
男孩呆呆的望著,那抹傷心的背影。為什麽?她要忘了自己,呵呵,不是自己希望的嗎?為什麽……心像撕裂一般……好痛……好痛……
同樣的傷心,同樣的女孩,不同的男孩,做出了不同的舉動。但女孩的心裏,為何只容得下後者一人?……
難道,註定,這美好的初戀,只能畫上悲傷的句號?!
作者有話要說:
chapter 50
情人節的午休,變得異常熱鬧。
“不二學長,請你收下我的巧克力!~~”
“菊丸前輩,這是我的心意!~~”
“不二前輩……”
“不二學長……”
“不二同學……”
“菊丸同學……”
“不二同學……”
“菊丸前輩……”
“菊丸同學……”
……諸如此類,一直在耳邊回蕩。
坐在周助熊熊身旁的我,慢慢的看著桌上的巧克力堆成一座小山。
“真是受歡迎啊……”輕輕呢喃,便望向窗外。外面風很大,似乎那樹幹都在搖動。
突然,前方的樹上出現了幾抹熟悉的身影。定睛一看,哇塞,你們玩什麽啊!無語的我頭上冒出N多黑線,拿出早上別人送的巧克力,‘哢哧’就是一口。
“哥哥!你怎麽來了?還有崇。”嘴裏渾然不清,望著眼前的光邦,還有身旁拿著一個塑料袋一臉平靜的崇,問道。
他忽的松了一口氣,坐到了樹幹上。“嘛嘛~~櫻蘭的女孩子太厲害了,家裏的車一輛一輛把巧克力運走,結果還是不夠。又突然想起了昨天小暖你在櫃子裏哭了一整天,不吃不喝的,想你肯定餓了。所以,我和崇就……”光邦對著手指,一臉無辜的望著我。
“就翹課跑來了?!”我無語望天,“櫻蘭在神奈川啊!!你們真是的,跑那麽遠。我們這邊有飯的。還有,你們怎麽進來的?!”我望著兩人,嘴裏的問句像連彈炮一樣‘突突突’的問個不停,好像我們十年八年沒有見過一樣。不是就這樣進來的吧!!雖然你們功夫很好,但是,你們能不能低調一點啊!!!
“剛剛門口的大叔不讓我們進來,所以,我和崇就這樣進來了。”他指了指腳下光禿禿的樹幹,一臉單純。
額……我暈……還有,我知道你小子很可愛,但是,別在我面前裝可愛!“不過,先進來吧,那樣也不是回事啊……”我將窗子打開了一小點,作勢讓他們進來。
“周助~情人節快樂哦!~~”一個嬌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。
身體,忽的有點僵。
“吶~小暖你怎麽了?!”窗外的光邦站起身,在我前面晃了晃手。
我扯出一抹微笑。“沒事,”我接過塑料袋,呆呆的坐在墻邊,似乎忘記了,自己剛剛要做什麽。
“謝謝。”周助熊熊的聲音響在頭頂上。
“植之冢學姐你也在這裏啊,真巧啊,和周助是同桌啊!~”她嬌笑。她的笑容,在我看來,卻是一種極大的諷刺。
“真是巧啊。”我莞爾。
“我真是傻,居然為了你哭了那麽久。早就該放手的,不是嗎……”聲音小小的,只能讓自己聽到。站起身,拿過我的椅子,踏到窗臺上,手上扶著窗棱,縱身一躍。
我輕快地踏出窗外,身體矯捷的跳到光邦身處的那棵樹幹上。拉起光邦和崇的手臂,‘跟我走。’我給了他們一個眼神。
“啊!植之冢同學跳出去了!!”
“天哪天哪,會不會有事!!”
……
“暖暖!”有點詫異的聲音響在身後。
停住腳步,轉頭,呆望他,心裏,似乎在期盼著什麽。
“很危險的,小心一點。”周助熊熊還是一臉微笑。
周助熊熊,你的微笑有了一絲的瑕疵呢……輕巧轉身,跳下樹。我還真的以為,會有什麽呢……
“暖暖……”站在綾身旁的周助熊熊看著某暖剛剛跳走的方向,輕輕喚起那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名詞。
坐在噴泉邊上,在二月,這溫度,還真是冷啊。
打了個寒戰,看著正吃巧克力的光邦,搶過他的巧克力,繼續吃。
一口一口,都相當的用力。
看我一口口咬著巧克力的光邦,吞吞口水。之後舉過手機,上面有著一條短信。“小暖,光和馨說也要來哦。”光邦躲在崇身後,有點膽戰心驚的看著一臉怏怏的我。
哦。
我點點頭,無視所有學姐學長的眼光,繼續吭哧吭哧的啃著巧克力。
怎麽現在的巧克力能做的那麽難吃!順手扔掉。(是你心情不爽吧……)
‘撲通’。那快巧克力被我無情的拋棄到了噴泉中。
擺弄著青學那套像菜青蟲一樣顏色的女生制服……
算了,不玩了,真無聊……
成群的烏鴉飛過……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實在無聊啊!
毅然站起身,走到崇身後,彎下腰。1……2……3……4……5……6……無聊的數著他的頭發。(咚!……)
“小暖!你沒發燒吧?”光邦一臉擔心的望著我,而崇,也是非常無語、無奈的望著我。
13歲的我,難道,我的初戀,就這樣,結束了?我抓耳撓腮的在一邊抓狂中。
一個人走到學校的操場邊,呈‘大’字形橫躺在落水泛濫的‘四季如春’草坪上,把光邦和崇兩人晾在了噴泉邊。
閉上雙眼,果然,二月中旬還是很冷啊。縮縮脖子,忽的,一個黑影把我僅限的一點陽光遮蓋。
餵!誰啊,這麽缺少道德,簡稱缺德!不知道大冬天的擋著別人曬太陽是很可恥的嗎!! =皿= 凸
恩?怎麽還沒動靜!
睜開眼睛,用我那鋥亮鋥亮的眼睛望著眼前的龐然大物,哇塞!whai is it?!
一個紅黃棕橙……總之是暖色系的熱氣球從天而降。哇……用一只手擋在眉梢上,嘴巴張得像個鴨蛋。坐起身,到底是誰有這樣的閑情雅致來放熱氣球……用手往下一甩,幾滴汗水順勢流下。(也可能是剛剛沾到臉上的露水。)
熱氣球緩緩的降落了。
唉……無視他。
‘咚’的一聲倒在草坪上,繼續閉目養神。想著這幾天的種種,真是一段不美好的回憶吶。
不一會兒,竟覺得周圍的空氣變壓抑了。可能是錯覺吧……
良久……
不,這不是錯覺!驚訝的睜開雙眼,竟發現眼頭頂的熱氣球居然迫降了,而且,迫降的著陸地點,好像是……我的所在地!
熱氣球近在咫尺,媽媽,快來救我啊!
我看著眼前的熱氣球竟傻傻的發楞,一臉傻呆呆的表情,真是十分不華麗。(餵餵!別再裝嫩了,趕緊的吧,不然你就要被熱氣球壓死了!)
好吧,言歸正傳。咱該冷靜時就冷靜,該裝嫩時就裝嫩,這是潛規則。
忽,深吸一口氣。“哈!”大喝一聲,一個飛踢,已經落到腦袋上面的熱氣球飛了出去,客死他鄉。
驀然,靜了。
“哇!小暖,你要謀殺你的親夫啊!不過不至於連我也帶上吧……”耳熟的聲音,有些戲謔。
只見光好不容易從被踢飛的熱氣球中爬了出來,撣撣身上的土,揉揉腦袋,順便拽出了正窩在裏面的馨。
“到底是誰要謀殺誰啊!你們居然把熱氣球往我身上壓,你兩找死啊!!%¥……%¥&¥@*¥&*!?&#¥¥@……”我暴怒。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!嗚嗚……汪汪汪汪!!!(……原來女兒你是只dog啊。- -)
光和馨在原地一臉歉意。“雖然我們知道小暖你從小功夫就和HONEY前輩不相上下,但是,也不用這麽狠吧……真是的……果然不能惹到鏡夜前輩。不就是搶了他的錢買了個熱氣球飛過來嗎,至於怨氣這麽深嗎?難怪我們會出安全事故……”他倆在原地自編,自導,自演中。
我狂汗……- -|||好像出了‘安全事故’也是被我踢出去了吧……
我歪頭疑惑,“為什麽不能惹鳳鏡夜?”明明那個小子很容易欺負的,嘻嘻嘻。
光和馨瞪大眼睛,一副要把我活吃了的樣子。“小暖你居然不知道!鏡夜前輩可是AB型誒……AB型!!”他倆湊得很近,那副誇張的表情讓人忍俊不禁。
“誒……是這樣啊。”我把手戳在臉頰上,露出一副單純的表情。
之後只見光和馨露出一種‘孩子,你終於開竅了’的安詳態。
我踱步走到他們面前,拉起他倆的手,很溫柔,很親昵的眨著眼,看著從小的玩伴。“難道,你們,不知道,我也是AB型血的嗎?”我死死的拽住他倆的手,就是不放開。一步步的再逼近,嘴角的弧度越發加深。最終,構成一個見習小惡魔的微笑。
看著他倆臉上那種恐怖的表情,我臉上漾出一種‘我很滿意’的滿足態。
下午了,鬧也鬧了,玩也玩了。我也把光邦,崇,光和馨送到了校門口。並多次囑咐了他們以後不用特地翹課來青學看我。
“小暖,那我們就先走了!~~”光邦還是很開心的,手中拿著青學女生送的無數巧克力,滿足的冒小花。
額……這些狼女還真是花心啊……
我無奈的撫額,“恩,以後真的不用來了,懂了,哥哥?”我像個老婆子一樣有一次的問著。
他擺著手,示意已經明白了。
“好吧,再見。”
我轉身回到校園中,與不知為何在這裏的周助熊熊擦肩未過。“誒?周助熊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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